五一的夏竹衣反而比平时忙了些,各种活动排得很满。
在一家大型制药厂搞慰问活动的时候,夏竹衣又遇到了前去药厂的谢铭安。
谢铭安是陵江大学的副教授,主攻生物医药,是那家药厂的技术顾问。
这是夏竹衣来陵江这么长时间第二次碰到谢铭安,上次还是在三月初的时候,后来两人一直保持着电话联系,谢铭安曾几次约夏竹衣出去喝咖啡,因为儿子出了车祸夏竹衣就推掉了,没想到今天去药厂又碰到了谢铭安。
谢铭安是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而且在夏竹衣眼里还是个大才子。
的确,三十九岁在陵江大学当副教授,确实算得上才华横溢。
谢铭安和夏竹衣是同乡,而且还是夏竹衣的初恋情人。
当初高考的时候,谢铭安考上了京都的名牌大学,而夏竹衣却名落孙山。
起初两人还有书信来往,可是不到一年,方家遇到了麻烦,不得已,方老爷子和夏家联姻了,双方便是方达明和夏竹衣,夏竹衣和谢铭安的初恋情怀无疾而终。
再次遇到初恋情人,夏竹衣深藏了多年的初恋情怀再次被唤醒,但现在的身份和以前已经是天壤之别的夏竹衣一直保持着克制。
再加上儿子车祸和强奸事件,夏竹衣的心思都放在了儿子身上,一直拒绝着和谢铭安再次见面,但天意弄人,没想到五一的活动又让她和谢铭安碰面了。
虽然两人没有多说话,夏竹衣还是从谢铭安眼中看到了他对那段初恋情怀的美好回忆。
活动结束后,夏竹衣便坐车回家,街道两边倒退的风景如同时光机器,让夏竹衣的思绪又回到了少女时代。
少女时代的夏竹衣时常推着自行车和谢铭安在小河边散步,那里是那个时代情侣们约会的地方,她常常看见年轻的情侣在河边幽会,做一些亲密的动作,她和谢铭安还没走到那一步就分开了。
如果一切可以重来,她和谢铭安会在那条小河边留下激情的画面吗?
到了八点多钟,夏竹衣打开了电视,跟着电视的节奏跳起了健身操。
夏竹衣的运动项目都是室内的,在练习瑜伽之前,她最常做的是跳健身操。
方玉龙听到花房里传来快节奏的音乐,跑到门口偷看,只见美妇人跟着电视节目在跳健身操。
美妇人又穿上那条白色的紧身运动裤,那浑圆挺翘的屁股随着节奏在方玉龙眼前晃动,看起来比电视画面上领舞的教练更性感。
回到自己房间,方玉龙眼前还晃动着美妇人性感诱人的臀丘,胯间的肉棒越发胀得厉害。
方玉龙走进卫生间,看到镜子里自己的眼睛有些发红,用手摸了下脸,竟然有种火热的感觉。
真是个骚货!
男人一边用冷水冲澡,一边在心里暗骂,把他勃发的欲望归到了扭屁股的夏竹衣身上。
冲了冷水澡,方玉龙走过花房,看到夏竹衣还在跳健身操,这时候夏竹衣已经全身被汗水湿透了,有汗水滴在地板上,但美妇人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跳着健身操,发泄着自己多余的精力。
方玉龙不敢再多看美妇人跳动的身姿,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间。
方玉龙不明白,夏竹衣看起来年轻漂亮,身材保持得又好,任何男人看了都有征服的欲望,为什么方达明会和夏竹衣分房睡。
难道因为方达明有外遇,夏竹衣和他的感情已经破裂,只是因为各自身份,怕离婚有影响,所以对外保持着恩爱夫妻的模样?
可夏竹衣和方达明私下里关系很好,根本不像感情破裂假装恩爱的夫妻。
方玉龙知道那种假扮恩爱的夫妻私下里就像仇人一样,方达明和夏竹衣却完全不同,甚至可以说得上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了。
冲过澡后,夏竹衣换上干爽的丝质睡袍,和方玉龙道过晚安后就进了房间。
方玉龙见夏竹衣回房,立刻打开了他的笔记本电脑。
电脑旁边放着两个耳机,一个是偷听方达明房间动静的,另一个是和偷拍摄备集成一起,既有画面又有声音。
方达明也有活动,晚上还喝了些酒,回家冲了澡后就睡了,方玉龙没听到方达明什么信息,只能关注夏竹衣。
电脑上显示的是夏竹衣的房间,回家后方玉龙就把蓝牙摄像头装在了夏竹衣房间的吊灯上。
那个角度就跟他以前偷听到的方达明躲在屋顶木板上偷看方老爷子搞女人的角度一样。
夏竹衣的房间只亮着台灯,光线并不算明亮,但方玉龙可以看清楚,夏竹衣没戴胸罩的胸部显得特别丰满,就算平躺在床上也有明显的突起,尤其两个乳头顶在睡袍上,非常显眼。
夏竹衣躺在床上,左左右右翻了几个身,然后又坐了起来,靠在床头发呆。
她知道,今天晚上不自己解决一下是睡不着了。
想到风度翩翩的初恋情人,想到儿子的大肉棒,夏竹衣感到浑身燥热,将身上的薄被子掀到了一边,又将睡袍拉到了小腹上面,露出紧致修长的双腿。
戴着耳机坐在电脑前的方玉龙看得直流口水,美妇人的那双玉腿在屏幕上显得特别白皙细嫩,哪怕下午抱在手里的年轻的汤丽丽的大腿都没美妇人这么漂亮。
看到露出的镶着蕾丝边的碎花内裤包着美妇人饱满的阴部,方玉龙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份已经开始汇聚起他全身的带着淫荡因子的血液。
再往上,再往上些!
方玉龙在心里叫着,他想看到美妇人将睡袍全都翻到脖子下方,好露出美妇人两个丰满的乳房来,但是美妇人却没有,她只是把睡袍扯到了小腹处,方便自己的一只手伸进那包着她蜜穴的内裤里,另一只玉手却是隔着睡袍揉着她自己的乳房。
夏竹衣微闭着眼睛,幻想着她和初恋情人谢铭安在一起。
那个时候的她是纯洁的,从没想过和男人在一起还可以干那种事情。
谢铭安也是很纯洁的,那个时候他们最亲密的举动不过是牵牵手,就是那样,谢铭安也会脸红。
夏竹衣一边自摸一边想着过去的事情。
直到和方达明结婚,美妇人才知道女人只有被男人的肉棒插入了,才算得上是真正的女人。
那阵子,方达明几乎每天都能让她高潮一两次。
要不是后来发生的事情,她或许到现在都会和方达明开心快乐的在一起。
坐在电脑前的方玉龙两眼发直,他没想到偷看一个女人手淫会让他如此兴奋。
美妇人的大腿时而微微分开,时而交叠摩擦,伸在内裤里的那只玉手也时快时缓。
即便是在手淫,美妇人还是那么优雅迷人,任何精美的雕刻艺术品,哪怕是晶莹的玉雕都会在美妇人性感而优雅的玉体前黯然失色。
床上微闭着眼睛的夏竹衣已经到了忘我的境界,幻想着她和谢铭安在某个公园的树林里,也许是在某处山林里,她和谢铭安拥吻在一起。
记忆中是有那么一次的,那是谢铭安收到大学通知书之后,她和谢铭安在老家的森林公园里爬山,因为她有些累,其实当时是她装累的,谢铭安拉着她的手上山。
如果不被别的游人打断,那天她和谢铭安或许会亲吻,甚至发生其他一些更亲密的事情,比如说抚摸……想到这里,夏竹衣浑身又是一阵燥热,手指插入阴道内用力揉着,雪白的双腿夹紧了手腕。
“铭安……”夏竹衣轻声呢喃着,仿佛看到谢铭安将自己压在粗壮的树干上狂吻,看到谢铭安撩起她的裙子,一只手像她现在这样揉着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内裤,像她现在这样抚弄着自己的蜜穴。
“嗯……”夏竹衣轻声呻吟着,想象中的谢铭安扒下了她的内裤,然后脱去了他自己的裤子,挺着发硬的肉棒插入她淫水泛滥的阴道里。
夏竹衣没见过谢铭安的肉棒,在她脑海里出现的是儿子的大肉棒,自从那天医院看到儿子光秃秃挺立着的大肉棒,这个场景就深深地印在她的脑海里,以至于她手淫的时候想到男人的肉棒就会出现这一幕。
刚刚还在抚摸她的谢铭安突然间又变成了帅气的儿子。
无尽的欲望在夏竹衣脑子里徘徊,无论她的手指如何努力都始终无法触及到她内心深处的那团欲火。
夏竹衣用力扭动着身体,好像身下的床单是一个男人,揉着乳房的手掌也更加用力。
美妇人的雪白而修长的双腿随着手掌抚摸自己的节奏不断的变化着姿势,时而微微分开露出内裤底部饱满阴户的外形轮廓,时而又交叠在一起轻轻摩挲,肉色的指甲油在镜头下闪烁着珍珠般的光泽,让整个画面看起来唯美而淫荡。
方玉龙的呼吸不知不觉间变得粗重起来,双眼紧盯着屏幕上的美妇人。
虽然丝质睡袍遮住了美妇人的上半个身子,但遮不住美妇人那诱人的身体轮廓,好像睡袍并不是用来包裹身体而是用来装饰美妇人迷人的身段的。
尤其是美妇人那柔软的乳房在她手掌的反复揉弄下呈现出来的各种形状,在丝质睡袍的映衬下显得更加诱人。
或许这就是偷窥能带给方玉龙的最大快感,他看到了美妇人在自以为无人知晓的情况下暴露出的她最真实的一面,风骚而淫荡!
夏竹衣的玉掌不知不觉将丝质的睡袍拉了下来,手掌直接搓揉起两个白嫩丰满的乳房来。
美妇人的乳房甚是圆润饱满,无论是那白玉的乳房,还是那粉嫩的乳头,无一不是极品,任何男人看见了,都想扑上去咬一口。
方玉龙瞪大了双眼,很难想象,一个年已四旬的妇人,乳房丰满白嫩,竟然比还是学生的汤丽丽更加漂亮,更加性感。
看着美妇人的玉掌在白嫩的乳房上滑动,方玉龙胯间顿时怒挺起来。
方达明是有眼无珠吗?
这里这么漂亮的老婆不搞,偏偏要到外面偷情。
对,方达明就是瞎了眼的。
不光瞎眼,还黑心。
就在方玉龙以为他只能看到美妇人抚摸乳房和伸入内裤揉弄肉穴的时候,夏竹衣却是在床上极力扭动着身子,伸入肉穴的手指在蜜穴内不停划动着,寻找着能触摸到她内心深处那团欲火的大门。
裸露着的身体并没有夜晚的凉意而冷却,反而有种火烧的感觉,夏竹衣知道她身体很多地方都开始冒汗了,尤其是大腿间,弄得她手腕上都有种湿滑的感觉。
美妇人知道光用手是无法泄掉心头的那团欲火,她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光着脚跑到门边将房门锁上了。
在美妇人坐起来的时候,方玉龙以为美妇人这样就结束了,这让方玉龙有些诧异,因为他没有看到美妇人有什么高潮的表现,看到美妇人锁上房门,方玉龙更是好奇,因为之前美妇人手淫也没锁门,这次为什么突然想到要锁门了呢?
难道是上次忘记了?
就在方玉龙胡乱猜想的时候,夏竹衣却是从床头柜的下层抽屉里拿出一个银灰色的绒布袋子,袋子里装着的是一根粉红色的水晶假阳具。
方玉龙恍然大悟,美妇人锁门是因为她觉得用手指不过瘾,要用道具了,果然是个外表高贵,内心淫荡的骚货。
夏竹衣完全不知道她的一举一动全落在儿子的眼中,从布袋里拿出了那根水晶假阳具。
如同她是个极为精致的美人一样,她用的假阳具也是精巧之极,全身晶莹剔透,棒身只有美妇人两根手指粗细,上面雕刻着不规则的花纹,可以让女人用起来获得更多摩擦带来的快感,水晶棒的前端看起来只比棒身略为粗大一些,看起来像龟头却是一个男子模样,雕刻得栩栩如生,和方玉龙怪异的大肉棒相比,这根水晶假阳具称得上是巧夺天工了。
夏竹衣躺在床上,将包着她饱满蜜穴的碎花蕾丝内裤褪到了膝盖处,让她的私处裸露在空气中。
另一个房间里的方玉龙完全被美妇人娇嫩的私处给吸引住了,这哪是一个四十岁生过孩子的妇人该有的蜜穴啊,即便是年轻女孩的蜜穴也未必有美妇人这么娇嫩。
至少方玉龙见过的汤丽丽的蜜穴就没美妇人这么嫩,更别说在旧工厂里碰到的那个神秘少妇了。
也许只有处女的蜜穴才有这么嫩吧,方玉龙心里想着,可他没见过处女的蜜穴长什么样子。
方玉龙突然想起了江雪晴,那个把处女之身给了他的女人,但他真不记得江雪晴的私处是什么模样了。
夏竹衣拿着水晶假阳具在嘴边轻轻舔舐了几下,那样子无比媚惑,看得方玉龙几乎要喷血。
平日里高贵典雅的美妇人竟然会有这么淫浪的一面,要是美妇人到那几个木台上去表演这么一出,一定会让全场的色狼都尖叫,都充血勃起。
夏竹衣的阴毛很稀,只有阴蒂上方的阴阜上长着一小撮儿,且呈灰色,就像没长老的嫩毛,不像普通人的阴毛黑得发亮。
夏竹衣的玉腕正压在那一小撮阴毛上,纤细的玉指正在揉弄着她的阴蒂,蜜穴已经变得很润滑了,两片小巧的阴唇已经有了水光,嫩肉色的唇瓣如同养在清水里的贝肉那般晶莹,看起来几乎有些透明了。
抚弄了会儿阴蒂,夏竹衣将舔湿了的假阳具顶在了她的蜜穴口,然后慢慢地塞了进去,她又微微闭上了眼睛,细细感受着假阳具插入带来的那种带着些许清凉的爽快感觉。
夏竹衣一手隔着睡袍揉着丰满的乳房,一手捏着假阳具在蜜穴里轻轻抽动,眼前又浮现出一个男人的影子,这个男人一会儿是初恋谢铭安,一会儿又变成了曾经带给她无比快乐的方达明,一会儿又变成了儿子。
夏竹衣啊夏竹衣,难道你真的想要乱伦吗?
美妇人暗自骂着自己。
“铭安,肏我……”夏竹衣想用自己的声音驱散儿子的影子,脑子里全力幻想着她和谢铭安在山间的树林里做爱,幻想着儒雅的谢铭安粗暴地将她压在粗糙的树干上,大手用力扯掉她身上的裙子,然后用力干她。
“哦……”夏竹衣轻声呻吟着,眼前粗暴的谢铭安突然又变成了年轻时的方达明,幽暗的树林也变成了结婚时的新房,新婚的丈夫抱着她柔嫩的身体冲刺着,将她从少女变成了少妇,那种疼痛中带着的酥麻的快感让她终身难忘。
“哦……达明……用力……”夏竹衣忘情地呻吟着,张开的双腿弯曲起来,抬高的蜜穴被嵌在吊灯上的镜头拍摄得更加清楚。
耳边是听了让人欲望偾张的呻吟,屏幕上是看了让人难以自持的画面。
看着那水晶假阳具在美妇人被淫水浸湿的诱人的娇嫩肉穴里不断抽出插入,方玉龙忍不住将手压在了将宽松的大短裤顶得老高的肉棒,轻轻地摩擦起来。
要是那根水晶棒变成他的大肉棒该有多爽啊,从这一刻起,方玉龙有了占有美妇人的强烈欲望,哪管美妇人是他现在的母亲。
夏竹衣终于感到心头那团欲火被她打开了,就在她幻想着儿子的大肉棒插入她身体的时候,那团欲火从她的小腹顺着她的阴道往外涌。
“哦……玉龙……快点……”反正只是幻想一下又有什么关系,又没有人会知道。
夏竹衣呻吟着,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让体内的那团火在儿子肉棒下湮灭。
终于,夏竹衣喘着粗气躺在床上不动了,抽了几张纸巾压在水晶棒的周围,良久才慢慢把沾着她淫水的水晶棒从晶莹如玉的唇瓣里抽出来,原本就透明的水晶棒沾满了美妇人的淫液,如同裹上了透明的树脂在灯光下散发着银亮的光泽。
夏竹衣烧红了脸躺在床上看着手里的水晶棒,为什么老是会想到儿子的大肉棒呢,为什么想到儿子的大肉棒就会这么舒服呢,难道就是因为自己对儿子的大肉棒印象太深刻了吗?
知道美妇人已经完了,方玉龙也没了打飞机的心思,盯着自己怪异的肉棒自言自语道:“今天已经晚了,只能让冷毛巾陪你了,明天带你去吃肉。”想起汤丽丽娇小而火辣的身体,方玉龙脑子里突然闪过“炮友”这个词。
对他来说,汤丽丽确实是个不错的炮友。
卫生间里,方玉龙用冷毛巾裹着他的大肉棒让自己冷静下来,却又时刻注意着倾听着美妇人房间里的情况。
竟然幻想着跟三个男人性交手淫,真是个骚货,应该怎样搞定个外表高贵,内心淫荡的骚货呢?
不知道骚货嘴里的铭安是谁,也许是她的某个姘头吧。
夏竹衣拿着假阳具开门,突然发现卫生间里有人,夏竹衣立刻回头将假阳具放了起来。
儿子搬过来住了,这个卫生间不再是她一个人使用,一切要注意,万一让儿子发现什么就糗大了。
夏竹衣这样告诫自己,却不知道她今晚所做的一切全被儿子看在眼里,而且这个“儿子”对她的身体产生了强烈的欲望。
“玉龙,你还没睡啊。”方玉龙从卫生间出来,夏竹衣跟方玉龙说话。
方玉龙穿着有弹性的棉质背心和大短裤,露出胸部的肌肉线条,对一个女人来说,男人的这种线条很有诱惑力的。
更不用说方玉龙裸露的肌肤上还有几道淡淡的伤痕,看起来有种岁月的沧桑感。
“嗯,刚上了会儿网,正准备睡呢。”方玉龙的目光从夏竹衣身上扫过,光滑的丝质睡袍勾出了美妇人性感的胸型,连乳头的样子也隐隐可见。
就是不知道手淫之后睡袍里面有没有穿内裤,方玉龙很想把美妇人的睡袍掀起来一探究竟。
夏竹衣则注意到方玉龙裸露的肌肤上的疤痕变淡了很多,尤其是有几处她明明记得是缝了针的,出院的时候还像蜈蚣爬在上面一样,现在却没那种肌肉外翻的样子了。
夏竹衣忍不住摸在儿子的伤疤上说道:“玉龙,你的伤疤变淡了好多啊,我看都不用做什么整容了。别的伤疤呢,让我看看。”美妇人急急地卷起了方玉龙的背心,看到方玉龙身上的伤疤也全是只剩下白色的印痕,像多年的老伤一样。
“嗯,我恢复得比别人快。”闻着美妇人身体的香味和手淫过后特有的味道,方玉龙心里痒痒的,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夏竹衣给儿子拉好了背心,突然也意识她自己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非常性感的女人,而儿子却经不起诱惑,要不然儿子又要憋得难受了。
“玉龙,早些睡吧,别再上网了。”美妇人说完就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里,夏竹衣一阵的脸烧。
因为刚才手淫的时候就是想到了儿子的大肉棒才有那么强烈的高潮。
夏竹衣指着镜子里的俏脸说道:“夏竹衣啊夏竹衣,你真是不知羞!”
房间里的方玉龙呆呆的看着电脑,美妇人的房间空荡荡的。
方玉龙想关了电脑睡觉,美妇人却回到了房间。
方玉龙想看看美妇人睡觉的姿势就没关掉,这时候夏竹衣的手机响了,方玉龙立刻又戴上了耳机。
夏竹衣正准备睡觉,却接到了谢铭安打来的电话,夏竹衣问谢铭安有什么事情,谢铭安说他不打这个电话睡不着觉。
夏竹衣知道谢铭安的意思,他还在想着她。
“铭安,这么晚了,我们该睡了。”
“竹衣,我想见见你,明天有空吗?”
“明天中午我有空,十二点半我请你到北环路的春秋茶社喝茶。”夏竹衣也怕自己一时冲动,跟谢铭安发生些什么,所以选择明天的空余时间和谢铭安见面。
看到美妇人熄灯睡觉了,方玉龙才关了电脑。春秋茶社喝茶?这个铭安究竟是何许人,明天不就知道了吗?
五月二号,天气阴。
虽然天气不怎么好,但夏竹衣的内心还有些期待的,从她精心装扮自己就可以看出来。
方玉龙起床的时候,夏竹衣正在卫生间里对着镜子涂口红,虽然只是肉唇色的,但让她的嘴唇变得像新鲜的果冻那样滋润晶莹,看起来很诱人。
“玉龙,你起来啦,今天出去吗?”夏竹衣咂了咂嘴唇,方玉龙站在美妇人后面,从镜子里可以看到美妇人衬衣最上面的两个扣子没扣上,露出精致的锁骨和白嫩的脖子,甚至还有浅浅的乳沟边缘,挺拔的胸部将白色的衬衣撑得极为饱满,像要把衬衣给撑破了,很明显就露出暗红色的乳罩轮廓。
“嗯,范芷琪约了几个同学去爬金华山,她说东山那边新建了个公园挺不错的。”金华山的西山是风景区,东山却显得有些荒凉,陵江这几年的城市发展很快,原本属于郊区的东山部分也进入了大开发,镇上和区里准备在东山兴建一个新的公园,增加市民健身游玩的新去处。
“嗯,那就好。刘婶老家有老人过世,她昨天下午就回老家了,要一个星期才能回来,你要在家可没人给你做饭。不过你去爬山注意点安全。”夏竹衣回房拿了西服外套穿在身上,让她看起来很像一个精明干练的职场女性。
方玉龙跟着美妇人下楼,眼睛盯着美妇人被黑色暗条纹西裤绷紧的屁股。
相对于纤细的腰身来说,美妇人的屁股真的很大,但也很翘,也许这就是她身上唯一看得出和小姑娘有区别的地方。
对很多男人来说,这样身材的女人更有诱惑力,至少对现在的方玉龙是这样的。
女人的鞋子总是有很多花式的,夏竹衣的鞋子也很多,但大多是五六公分的中跟鞋子,平常她也穿这种鞋子居多,配上她一米七的身高,无论在何种场合都有很强大的气场,给人以鹤立鸡群之感。
今天她却选了一双平跟皮鞋,因为她今天要去见谢铭安,谢铭安虽然是个风度翩翩的大才子,但他身高只有一米七五左右,夏竹衣要是穿跟太高的鞋子肯定会给对方带去一些压力,夏竹衣不想这种情况发生。
东山的新公园建设规划有四平方公里左右,从山脚一直连到山顶,对于普通的市民爬山健身公园能建成这样已经很错了。
到了和范芷琪约定的地方,方玉龙发现就只有范芷琪一人在,并没有她说的其他同学。
“哦,青玉和陈静都有事不来了。”范芷琪见方玉龙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她,连忙解释给方玉龙听。
青玉和陈静是范芷琪在学校的死党,方玉龙见过一次,范芷琪这么说他也没问下去。
范芷琪见方玉龙将信将疑的模样有些恼,心里嘀咕着,谁说女追男隔层纱的,老娘我可辛苦死了。
“你最近都没去学校,身体还没好吗?还是在家忙什么啊?”范芷琪穿着运动T恤和牛仔短裙,配上白色的运动袜和运动鞋,给人一种活泼好动的感觉。
爬山的时候还不时的爬在前面,让跟在后面的方玉龙能看到一点白花花的大腿。
范美女说话的时候正是她大跨了几步,转身双手叉着腰对着落后她十几个台阶的方玉龙,方玉龙抬头几乎能看到牛仔短裙里露出的底裤。
范芷琪见方玉龙有些猪哥的表情,意识到自己走光了,白了方玉龙一眼,侧身靠在了台阶边的树干上。
方玉龙飞跨几步追上了范芷琪,说他的记忆还是一片混乱,等下学期再说了,到时候可能会转个专业。
到了山顶,陵江的大半风光尽收眼底。
两人转了圈,范芷琪要方玉龙陪她到山脚下新开挖的人工湖去玩。
因为西山有樱花谷,而东山这边正好有个桃园,就在那边依地形挖了个人工湖,一边弄了个百亩桃花园,一边弄了个百亩玫瑰园。
这时候正是玫瑰花开的时候,从山上望过去煞是好看。
“芷琪,我下午还有事情,要不我们下次再去湖边吧。”
“下次都没花了,还有什么好看的。”
“我们可以来摘桃子吃。”
两人正说着话,旁边走过几个同样是陵江大学的学生,其中有两个认识范芷琪的还跟范芷琪打了招呼。
有一个穿着淑女衬衫套着灰色直筒裙的女生却是用鄙视的眼神看了方玉龙一眼后就扭头不看方玉龙了,好像方玉龙恶心到她了。
“装什么装啊。”那几个学生走远后,范芷琪看着那女生的背影嘀咕了一句。
方玉龙很好奇的看着范芷琪问道:“你跟她有仇吗?”范芷琪以为方玉龙是在责怪她,哼了声对方玉龙说道:“难道你还想跟她发生点什么?”
“她是谁啊?”
“不会吧,你真的连她也忘了?”范芷琪听方玉龙问那个女生是谁,好像突然打了兴奋剂,把那个女生的情况告诉了方玉龙。
原来刚才那个不正眼瞧方玉龙的女生名叫张重月,是张维军的女儿。
方玉龙和张重月是一年前在学校里认识的,那时候方玉龙并不知道她是张维军的女儿,张重月也不知道方玉龙的身份,就把方玉龙当成一个普通的只知道吃喝玩乐加泡妞的富二代,对方玉龙的追求不屑一顾。
去年圣诞节的时候,方玉龙跟她表白,还被她狠狠羞辱了一顿。
也许是为了防止方玉龙对张重月再生情愫,范芷琪把张重月当初拒绝方玉龙的事情说得很夸张,说那事情让方玉龙在学校里很丢面子,在朋友面前都抬不起头来云云。
“我有那么没眼光吗?”方玉龙讪讪笑了笑,没想到以前还有被女人抛弃的时候。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张重月模样和身材还真不错,而且打扮得非常清纯,气质方面和大大咧咧显得有些粗线条的范芷琪完全是两个极端,难道说原来的方玉龙喜欢清纯类的女人?
“这谁知道,有些人神经搭错了就爱干傻事。”范芷琪心有不愤,要不是张重月是省长女儿,她能这么拽?
和范芷琪分开后,方玉龙立刻赶到了北环路的春秋茶社。
这个茶社以画为主题,环境幽静,文化艺术氛围很浓厚。
还没到约定的时候,方玉龙选了个可以观察到周围环境又不引人注意的角落坐下,等着夏竹衣和会面的情人来茶社。
十二点半,夏竹衣和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进了茶社,两人选了个靠窗的地方坐下。
怕被美妇人和那男人发现,方玉龙可不敢站起来窥视,只能隔着长长的走道看到美妇人露出卡座的一头秀发。
方玉龙有些后悔没在美妇人身上放个窃听器,这样就可以听到两人说些什么了。
谢铭安看着面前的初恋,女人年轻得让他都感到吃惊。都说女人比男人更容易衰老,这句话用在夏竹衣身上却一点儿也不合适。
“竹衣,我给你写信后来你怎么没回?这些年过得还好吗?”谢铭安激动地握着美妇人的手,用温情脉脉的眼神看着美妇人,回忆起甜蜜而青涩的初恋来。
“因为突然发生了一些事情,我家里给我介绍了男朋友,后来我们就结婚了。”突然被初恋握住手,夏竹衣的心颤了下,想把手抽出来,最终还是让男人握住了。
“哦,你丈夫是干什么的,他对你好吗?”
“他是公务员,对我挺好的。”夏竹衣不想让谢铭安知道她丈夫是省委副书记的事情,这是她和谢铭安两个人的事情,和方达明没关系。
至于她和方达明过得好不好,她想除了那方面的事情外,她的生活应该算是很好的了。
“我看到你昨天去药厂,你在省工会工作吗?”
“嗯,我在工会挺轻松的,就是这逢年过节活动多些。你呢?什么时候到陵江的?”也许是怕被人看见,说了几句话,夏竹衣便将手抽了回来。
谢铭安意识到自己太失礼了,讪讪笑了笑说道:“我大学毕业没多久就到了陵江,没想到你也来陵江工作了。隔了二十年,我们又见面了。上次见面我们就换了个电话号码,连话都没说几句,我给你打电话约你出来聊聊天你也不答应,我还以为你不想再见我了。”男人的话语间充满了某种期待,时隔二十年的初恋情人见面了,能做些什么呢?
“家里发生了点事情,我走不开。对了,你也应该早结婚了吧,你妻子是干什么的?”
“她开了家公司,整天忙得也不见人影,经常一身酒气的半夜才回家。”说到妻子,谢铭安有些落寞。
“她也是为了你们的家,女人开公司也不容易。”
谢铭安自嘲地笑了笑说道:“家?我都不知道怎么样才算一个完整的家,我和她结婚也有七八年了,连个孩子都没有。刚结婚那阵子,我觉得她挺崇拜我的,现在回来说的都是某某大老板生意如何如何,某某官员如何能帮她把生意做大。我们的家对她来说更像是个旅馆。”
原来他也一样,外表是风度翩翩的副教授,内心却是一片苦楚。
夏竹衣当然明白谢铭安说这些是什么意思,他的妻子肯定为了赚钱跟别的男人上床了。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是件很痛苦的事情,更别说像谢铭安这样的大才子了。
“铭安,对不起,我不该问你这些。”
“没关系,竹衣,这几年我都憋在心里,能有个人听我诉说,我心里感觉好多了。”
“你就没想过离婚吗?凭你的条件和才华,找个漂亮娴淑能持家的女人不成问题。”
“我也提过,每次提到离婚的事情,她就哭着让我原谅,说以后再也不会那样了,会专心陪我过日子。你知道我心软,看到她那样我也不忍心。”
“也许以后她会变好的。”夏竹衣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谢铭安,她自己又如何,这些年她也忍得很辛苦,她自己都不记得她有多久没有过正常的性生活了,每次想要的时候都是靠自己的手指和那根水晶棒。
两人换了话题,聊了些以前同学的事情。
谢铭安问夏竹衣下午有没有空,他请她去看电影。
夏竹衣说下午工会还有活动。
谢铭安问她明天有没有空,夏竹衣犹豫了下,说明天再联系吧。
夏竹衣先离开茶社,谢铭安依旧坐在那里喝茶,还微笑着对窗外的夏竹衣挥手。
方玉龙见夏竹衣离开,起身走过谢铭安身边,看到了长得成熟英俊又带着几分儒雅气质的谢铭安。
怪不得夏竹衣会想着他手淫,这卖相估计从十来岁的少女到五十多的熟妇都会喜欢。
方玉龙甚至很恶趣味地想,把谢铭安放到郊外旧工厂去调教一定能吸引很多女会员。
晚上,方玉龙回到省委大院的别墅,发现美妇人竟然还没有回来。
这种情况很少见,夏竹衣除了必要的应酬,晚上很少出去。
等美妇人回来了,方玉龙才知道她是做头发去了。
夏竹衣把披肩长发烫成了微卷,并染成了时尚的栗色。
夏竹衣本来就看着年轻,弄了这个发型谁还能看出她是个年近四旬的妇人。
就算是方玉龙也怀疑夏竹衣是不是虚报了年龄。
“玉龙,你看妈妈这个发型好看吗?”花房里,夏竹衣在给花浇水,顺便给盆栽修枝。看得出来,夏竹衣的心情很不错。
“嗯,很好看。看起来年轻多了,像我姐。”方玉龙心里却嘀咕着,不会是为了和那个谢铭安幽会才特意去做头发的吧?
事实上夏竹衣就是为了和谢铭安幽会才去做头发的,这样能让她看上去更像个年轻的未婚女孩,她要重新找回那段失去的恋情。
或者对夏竹衣来说是一举两得的事情,既有恋爱的感觉,又能满足肉体的欲望,何乐而不为呢。
听了儿子的话,夏竹衣咯咯笑了:“傻小子,那你可以叫我姐姐了。今天去东山爬山累不累,你和那个范芷琪发展得怎么样了?”
“我和范芷琪就是普通校友。东山那边规划的挺好的,风景好,空气也好,关键是不像西山那样人多,看起来整洁干净多了。妈,你明天有空吗,要不我们明天再去爬山吧?”方玉龙看着美妇人欢快的身影,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哦……明天妈妈有事,你要去爬山的话就约那个范芷琪去吧,我看那女孩不错,你要找女朋友的话可以考虑她。”
“我跟她不来电,没那种感觉。”
“傻小子,你不会还想着那个张重月吧?其他女孩子妈妈倒可以为你想办法,她可不行。”
“没有,我早把她给忘了,今天在山上碰到,我都不记得她是谁了。”
“这么巧。这样也好,我们家玉龙是个大帅哥,什么样的女朋友找不到,她不喜欢你,我们还看不上她呢。”
方达明更晚回家,看到妻子的新发型也有惊艳之感。
夏竹衣弄好了花草给方达明换外套,问方达明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方达明说出大事情了,高层最近会有大调动。
夏竹衣听了大惊,问宁书记会不会有事。
“宁书记怎么会有事,上面有人要倒台了,他是从江东发家的,所以这边会有一些影响,但总的来说会慢慢消化,要不然影响太大。吴京有某人错综复杂的关系,再加上吴京是江东的经济大市,上面希望吴京市委书记能进入省常委,这个书记就非常重要了。偏偏这个时候毛大海被姓赵的给阴了,现在对这个位置的争夺就非常激烈啊。明天我要上京都一趟,晚上就不回来了。”
“是不是为了吴京的事情啊?”
“不是,宁书记委派我去的。吴京盯着的人太多了,就是上面也有人想插足,宁书记的意思干脆先让黄海明兼着这个市委书记,等这场风波过去了再安排人接手。”黄海明是排名靠后的常委副省长,毛大海的事情发生后由他暂时兼任吴京市委书记。
“那葛俊武呢?他可是毛大海的老上司,毛大海真有问题他会一点事情都没有?”夏竹衣实在是看不透毛大海事件,在吴京的时候葛俊武一直是毛大海的领导,这次毛大海出了这么点事情,作为省政法委书记的葛俊武竟然默不作声,太不可思议了。
“葛俊武的野心大着呢,他和毛大海本是一路人。这一次毛大海出事说不定还有葛俊武的影子,葛俊武到省里最心仪的位置是陵江市委书记,但那个时候陵江市委书记被我兼任着,去年年底我专任副书记了,他刚任政法委书记没多久,我放下的陵江市委书记的位置又没轮到他。我猜他是不想白白浪费这几年,所以想趁着这次的风波搭上别的线。”
“你是说姓赵的跟他接触了?”
“极有可能啊,宁书记说上面的意思是调动毛大海的岗位,让他到省里给他个厅长的位置,没想到毛大海却被他的情妇卖了,这下连厅长位置都省下了。”
“毛大海出了事,你安排在吴京的人难道不能够进一步,算起来也够资历了吧?”吴京是江东重要的经济大市,方达明一直很重视吴京,在他任副书记后,就安排人进入了吴京市委常班子,兼任吴京下辖的澄江市委书记。
“不提高栎岗那家伙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白白浪费了一个大好机会。要是他不出事,这次就可以顺利进一小步,现在是不成了,有机会还是把他调到省厅部门,他现在在吴京也成不了什么事了。”
“高栎岗出了什么事,我怎么没听说过?”
“和毛大海一样,收了几十万好处,后来都捐给了红十字会,情节都跟毛大海一样,只是没让女人卖了。”
“我看高栎岗挺精明的人,怎么也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这就要问高栎岗他自己了,我估计还是女人的问题,肯定是一个他信得过的女人牵的线,他才会收这笔钱。当初安排他去吴京,肯定断了不少人的晋升之路,说不定有人给他下套也不知啊。”
方玉龙在花房里听得仔细,但全是讲政治斗争的事情,似乎听明白了高层某位大佬要垮台,而毛大海和那位大佬有关系,毛大海的下台并不是因为和几个女人关系暧昧那么简单。
另一方面,方达明早在吴京布置了棋子,只是这个叫高栎岗的人出了点问题,错过了这次的大好机会,方玉龙听了无趣便回房去了。
那边夏竹衣和方达明说了会儿话也回了自己房间,方玉龙立刻来了精神,一边盯着画面一边听着方达明卧室那边的动静。
今天方达明倒是和那个女市长通了电话,但却没说什么秘密的事情,只是连淮那边想在陵江办个招商会,吸引一些江东南部市县的民营资本到连淮投资,问问方达明的意见。
一连两天都没听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方玉龙有些烦躁。
看到美妇人在房里脱衣服,方玉龙突然有种要冲到对面房间去的冲动。
夏竹衣脱了外套后拿了条棉质睡裙去冲澡了,再回来的时候美妇人已经穿上了睡裙,睡裙里面是真空的,两个丰满的乳房在裙子里晃啊晃的。
方玉龙第一次从上面的角度看到夏竹衣跳动的乳房,感觉真有几分爆乳娘的味道。
方玉龙突然想到他现在的身体小时候肯定捧着这对大乳房吃过奶水,要是他也那样会是什么样的场景。
一想到咬着美妇人那对丰满的乳房,方玉龙顿时觉得浑身燥热。
也许这就是上天注定的吧,当初因为要和方达明结婚,她不得不放弃那段纯洁而美好的初恋,如今又因为方达明她来了陵江,和二十年前的初恋情人再次相会。
也属于我的第二个春天就要来了,夏竹衣这样想。
美妇人躺在床上,十指交叉放在鼻下闻了又闻,好像上面还带着初恋情人的味道。
偷窥的方玉龙则在暗骂,肯定是想着姘头又发骚了。
就在夏竹衣犹豫着要不要给谢铭安打电话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夏竹衣拿起手机来看,正是谢铭安打给她的。
夏竹衣顿时感觉心里甜蜜蜜的,看来婚姻生活不如意的谢铭安心里也想着她,这样的男人不正是她最理想的情人吗?
夏竹衣现在的生活什么都不缺,唯一缺的就是一个能给她带去激情的情人。
“铭安,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吗?”
“竹衣,我睡不着。明天有空吗?东山那边新建了公园,明天我们去爬山吧,就像以前我们去森林公园爬山一样。”
即使是在电话里,夏竹衣也能听出对面男人激动的心情,她的心情同样很激动。不过想到儿子有可能也会去东山,夏竹衣有些犹豫。
“竹衣,你明天没空吗?”电话里,谢铭安的声音中饱含着期盼。
“爬东山太累了,我们去爬白云山吧,顺便吹吹江风,能放松心情。”
“要我来接你吗?”
“不用,你在白云山等我就行了,就在观音阁旁边的回廊那里等吧。”
方玉龙只能听见夏竹衣说的话,心里甚是不爽,怪不得叫她去爬东山不肯去,原来是要约姘头去爬白云山。
夏竹衣睡了,方玉龙又回过去听听方达明的房间有什么声音,发现方达明已经睡着了。
照理说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方达明应该多打电话才对,难道他已经和宁书记都商量好了应对之策?
知道方达明的警惕性提高后再跟踪方达明有极大的难度,方玉龙决定跟踪夏竹衣试试,反正也没事干,看看夏竹衣跟那个谢铭安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早上起床后,趁着夏竹衣进卫生间的时候,方玉龙把扭扣大小的窃听器卡在了夏竹衣的手提包里,只要不刻意检查,就算夏竹衣把包里的东西都倒出来,那窃听器也不会掉出来。
做完这一切后,方玉龙离开了别墅去找鲁君成借了一辆普通的黑色轿车,他的车子太显眼,万一被夏竹衣看见就不好了。
白云山是陵江的另一处名胜,就在大江边上。
因为山上有很多白色巨石,在江中看山如白云浮于水面,故得此名。
相比于名满江南的金华山而言,知道白云山的外地游客并不多,但今天是五一小长假的最后一天,还是有不少游客来登山看江景。
一头栗色微卷的披肩发,挺拔的鼻梁上架着宽大的太阳镜,一件米白色的风衣,收紧的腰带勾勒出摇曳的身姿,露出的小腿被几乎透明的肉色丝袜包着,阳光下闪出珍珠般的质感。
即便是平日里认识夏竹衣的人此刻见到她也未必能认出她来。
谢铭安和夏竹衣约定九点半在离景区大门不远的观音阁前碰头,谢铭安九点一刻就到了那里,看着顺着林荫山路往山顶去的人群。
直到夏竹衣站在谢铭安面前,谢铭安才意识到他刚刚用色眯眯的眼神偷窥的时尚美女就是他要等的夏竹衣。
“竹衣,你……”看着手挽女式提包,脚踏白色运动鞋,被长风衣勾出的纤纤细腰的夏竹衣,谢铭安竟傻傻地说不出话来。
他知道他的初恋情人是个大美人,可毕竟已经是个四旬妇人,怎么也不会跟眼前这个活力四射的美女联系在一起。
“怎么,不认识了吗?”夏竹衣一脸微笑,谢铭安的表情表明他已经被她的装扮彻底迷住了。
“竹衣,你太美了,我真没认出来。”谢铭安讪讪笑了笑,和夏竹衣并肩往山上走去。
方玉龙在离观音阁不远的一座凉亭处等着美妇人和姘头相会,只看见谢铭安在美妇人昨晚说的那个地方等,他也听见耳机里不时有爬山的游客说话,知道美妇人已经到了白云山,等到谢铭安叫竹衣的时候,方玉龙才发现那个戴着太阳镜的女人就是他现在的母亲夏竹衣。
看着夏竹衣和谢铭安并肩朝山顶去了,方玉龙压低了太阳帽跟着向山顶走去。
“竹衣,这是这几年来我最开心的一天,仿佛又回到了我们一起上学的那段日子。每到假期我们都会到森林公园去爬山,时间真快啊,一晃二十年就过去了。竹衣,你今天高兴吗?”谢铭安陪着夏竹衣回忆着属于他们的青春岁月,不时用眼角的余光偷看着身边的美妇人。
“嗯,我也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记得有一次我们在山上追野兔子还摔倒了。”
“是啊,当时我还担心把你压疼了呢。”谢铭安说着笑了。
现在回想起来那个时候可真傻,要是现在发生这种状况,二话不说先把身边的女人亲了,再大胆点说不定就直接上手了,这么漂亮的女人却白白便宜了别人。
夏竹衣还在回忆着当时两人的单纯,完全没想到现在身边的男人已经满脑子龌龊思想了。
“竹衣,累了吗?这边往东三公里有一家宾馆就在江边,能看到江边的芦苇荡,环境很不错,我们要不要过去休息一下?”如果是二十年前,夏竹衣肯定会认为男人说的休息就是去休息一下,但现在的夏竹衣肯定不会这么想了,身边的男人也不会单纯地请她去休息。
不过夏竹衣答应和谢铭安出来爬山就是奔着那个去的,只是她不想去酒店。
“铭安,我们还是先下山吃饭吧,吃了饭我带你去个地方。”谢铭安内心有些忐忑,不知道身边的美妇人是什么意思。
原来这个谢铭安是夏竹衣的初恋情人,怪不得对他念念不忘。
想起那天在长台山上碰到的江雪晴,方玉龙有些发愣,他竟然记不清他和江雪晴的点点滴滴了,只记得那天在长台山的小溪涧发生的事情。
不知道美妇人和这个谢铭安又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
方玉龙在景点外的快餐店买了盒饭,一路跟上了夏竹衣的车子。
夏竹衣和谢铭安却是去江边的一家饭店吃了午饭,方玉龙无聊地坐在车上听两人说对于他们来说是有趣但对方玉龙来说却是些无关紧要的往事。
吃过午饭,夏竹衣载着谢铭安沿江边一直往西走,谢铭安问夏竹衣去哪里,夏竹衣说去秀河小区,她有房子在那里。
“你住在秀河小区吗?”谢铭安听夏竹衣说要去秀河小区有些意外。
“不是,我住在别的地方,秀河的房子本来是给我儿子上学用的,我儿子没住。”
“看来你现在还是大富婆了,在秀河小区还专门给你儿子准备了上学的房子。”谢铭安猜测着夏竹衣的钱是不是她老公贪来的,她在陵江竟然还有座空房子,不知道会不会时常约些像他这样的男人回去。
想到自己的变化,谢铭安推测夏竹衣身边肯定也有不少的性伙伴。
“我哪有什么钱,我在陵江就这一套房子,只不过现在住在他单位分配的房子里。”夏竹衣没在意身边男人的表情变化,这时候她在谢铭安心里已经由一个纯情的初恋情人变成了风骚无比的欲女。
秀河小区?
汤丽丽家就在秀河小区,他一号还到汤丽丽家去了呢,没想到夏竹衣原来在秀河小区还有房子。
夏竹衣带谢铭安去没人住的秀河小区干什么,偷情吗?
一想到美妇人有可能要和谢铭安发生肉体关系了,